心累无比。

他不常来看柳蓁，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工作忙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，那就是每次他来和柳蓁说不了几句话，兄妹俩就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
“……我不管你了，今晚我让阮廷琛来见你，你们好好说吧。”柳戟是真的被气到了，站起来就往外走，也不管柳蓁在后头喊他。

话虽这么说，但是柳戟不可能真的不管这个亲妹妹。

他打电话给阮廷琛的时候，再三嘱咐：“我妹妹现在的情绪不稳定，她能走到今天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你，所以你最好对她客气温柔一点。”

谁知道阮廷琛完全不在意他的警告：“如果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，我自然不会做什么。但是如果和她有关，这回柳先生也不能包庇她了。”

“你！”

阮廷琛挂断了电话。

晚上阮廷琛上楼去柳蓁的病房时，柳戟就站在楼下抽烟，时不时抬头看一眼，还打电话问那层楼的护士，有没有异动。

而柳蓁对这紧张的氛围一无所知，她只知道自己要见到阮廷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