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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奏:心不由己(2 / 2)

心里晓得,小娘子自然也有数。今日不能伺候,她当然就觉着自己来了也没用……”

“什么伺候!”他腾地起身,“何一览,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?”

“哎,是。”啸捷就做了个闭嘴的动作,然后继续呱呱呱,“也不是我泼郎君冷水,小娘子这样怵您,郎君竟然还以为是在同她郎情妾意相亲相爱吗?这不能够啊,哪有女娘同自己的郎子连说话都不敢大声……”

“何——”

“我闭嘴,闭嘴。”啸捷双手合十,假模假样鞠了个躬。

李承弈已经极度不高兴了,也生气,只是不知该生谁的气:“她还说了什么。”

“没有了。”啸捷同情,“说是小娘子压根没有露面,只是行霜出来告知。”

他知道,郎君今夜是睡不好的。

果然,次日一过卯时就冷着脸打马往皇城去,也不知又想去哪里挑刺。

眼见着郎君从政事堂挑到兵部选院,连大理寺都想去走一趟,又盘算着已过五天,啸捷自作主张,把云弥接了来。

她来时倒不觉有异,结果被啸捷“好心”提醒:“小娘子恕我这回多嘴。郎君对今年尚书省所置的科考规程不满,说了一句制举人数超过乡贡,就不如别考。这话确实是不妥,前几日魏公就纠集数位制举子弟上书陈情。如今殿下是骑虎难下,两头都得罪了……劳驾您这一趟,哄他开怀些。”

云弥一呆:“我哄他开怀?他瞧见我,不会更不舒服吗?”

啸捷哑然,看吧,自己的逻辑才是正常人:“不会。娘子别多心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云弥却回过头来看他,声音很低,“我有些怕。何长史,又是我阿耶惹他不高兴。”

啸捷一怔,她强调了阿耶,便下意识宽慰:“这与小娘子没有干系的。殿下是因为想——”

“他还不曾骂过我。”云弥却好像没有听进去,“他不高兴会骂我吗。”

她看上去有一点无措。啸捷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,想起自己跟郎君的对话——他那样护着这小娘子,突然觉得两个人都很可怜:“……殿下不会的。”

会不会她都怕。等到他回来,直接就是慌慌张张一跪。

李承弈本来就累,看她这样直接就翻了个白眼:“又跪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云弥还在思考措辞,已经被弯腰整个抱了起来,他抱她是真的从来不费半点力气,轻易就横过胸膛,“再跪罚你也抄书。”

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,手掌一边一个,包住她双膝:“不准轻易跪。这里给我放直了。记住没有?”

“连殿下也不行吗。”

“不行。”他毫不犹豫,“所以我都不让你跪,旁人就更不行。”

云弥小声:“为什么呢。”

因为我的妻子不必跪任何人,包括我。

其实我还不能万分确定就是你,但现在我就是不想让你向谁跪下。

他不可能说出这种连自己都唾弃的肉麻话,生硬转开头:“哪那么多问题?睡觉去。”

云弥就不吭声了。

他洗漱过回来她还抱着被衾发愣,听到动静就抬起头望过来。眼睛干净清明,宛如冬日里湖面上漂着的碎冰。

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这件事,两个人都习以为常了。所以他只看了一眼,就理直气壮地不管她,背着她躺下假寐。

云弥抱着自己膝盖:“殿下不想的话,寻我来做什么呢。”

“你真是——”他倏地起身瞪她,“我乐意见谁见谁,我非得图她什么吗?”

“那殿下见我,有一回不是为了……吗。”她勉强笑了一笑,“我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旁的用处。”

“魏云弥!”他狠狠喊她名姓,“谁教你说这种话?”

眼见她又想退后,再次深深感到无力。很多情绪想破土而出,又实在找不对出口,烦乱地抓了把头发,结果就说了更错误的话:“明明是你算计我……”

怎么老弄得像我欺负你。

她真的后退了。

他一停。

“我记得的。”云弥只会更的,但可能比较晚,明早看也行(●≈ap;039;?≈ap;039;●)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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