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姐，我有问题要问你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艾柯真的很想知道，要自己来B市到底是不是她的要求，陆傲寒到底有没有说谎，虽然她觉得有九成的可能陆傲寒在骗自己。

她问出口，紧张的等待她的回答的过程并没有到来，她很利落的承认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艾柯很震惊，但同时心里舒了一口气，陆傲寒没有骗自己。

许云华看了她一眼，不知道为什么艾柯从她的眼神解读出了同情，“艾柯，我很喜欢你，真的。但我很抱歉，我可能稍微利用了一下你。”

“我和林向晚家交好，林伯伯去世了，我有责任替他多照看林向晚。我要让他呆在一个我能顾及得到的地方，而他只会跟着你走，所以......你明白了吗？”
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艾柯一脸不可置信，同时心里生出对林向晚的一丝丝嫉妒，嫉妒能有人这么为他着想。

许云华笑了，“你以为有多复杂。”

艾柯看着明艳动人的她还想继续问，你和陆傲寒还在一起吗？在你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之后，你还是和他在一起吗？

许云华垂下眼又抬起，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

艾柯的心思被看穿一下子尴尬起来，“我还和他在一起。我知道，他是个很糟糕的人，冷漠，自私，厌世，他手里似乎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随时随地准备刺入你的心脏。我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，我也从来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人，可就是这样的人，我真的疯狂的爱上了他，我他妈爱死了他，我甚至可以为他去死，你知道吗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，看向艾柯的眼里竟然好像隐藏着恨意，她把大波浪撩到耳后又继续说，“高中的时候，我因为和他同居被学校开除，可我还是没有和他分手。因为我太爱他，可能你觉得不可思议，可他就是有种魔力，能让我爱的死心塌地，彻底离不开他。他就是我的鸦片，我离不开他。你可以尽情的嘲笑我，毕竟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
说到最后，她的大眼睛微微发红，似乎是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爱他，明明清楚他的为人却依旧这么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。

艾柯从来没听到过许云华说脏话，这一大串的话语已经让艾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

“......其实，就像是你说的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，我也祝你幸福。”艾柯小心翼翼的开口。别人的选择，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呢？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就好了啊。

看着她真诚的眼神，许云华忽然就笑了，可这笑比哭还难看，她忽然说出一句没什么头脑的话，“你真善良。”

接着，许云华叹了口气揽过她的肩膀，“走吧，林向晚还在等我们呢。”